我的身体状况,沈薇薇比谁都清楚。
她瞒我的病情,逼我自己都上心。
“我喝不了。”
我后退着,却被顾北淮钳住胳膊:“薇薇都这么低三下四了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沈薇薇红了眼眶,怯懦的拽了拽顾北淮的袖子:
“北淮,你别这样,是我不配敬陈小姐一杯酒。”
顾北淮蹙起眉头,保镖将我架了起来。
“拿钱,感恩,天经地义。”
他说完,保镖将酒瓶塞进我的嘴里,红酒灌进我的喉管。
争先恐后的从嘴角溢出。
我僵硬的吞咽,被呛得咳嗽也不得喘息,红酒从鼻腔里渗出来。
像血。
顾北淮冷眼旁观,看着他眉骨上的伤口,我想起那年夏天。
住店的醉鬼对我上下其手,逼我陪他喝酒。
顾北淮气极和那人扭打在一起,自己额头需要缝针,还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。
“陈小姐。”沈薇薇蹲在我的身边,慢慢将我唇角的酒渍擦去。
体贴温柔,似乎就是我的反义词。
她覆在我的耳侧,压低声音:“找个没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