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腿一软,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周砚深面前。
“砚深,这是你的亲生孩子啊,求你放过他吧,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,求你别伤害孩子!”
我抓着他的裤脚,不停磕头求饶。
周砚深面色冷漠,搂着怀里狐女的腰,张嘴吃下她喂的葡萄,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。
两个狼人保镖把我拉开,抬上手术台,用冰冷的手铐把我铐紧。
我拼命挣扎,两只手都磨出了血痕,疯狂哭喊着。
“孩子是无辜的,你要我的血还是我的肉都可以,我求求你,放过孩子!”
周砚深冷着脸瞥了我一眼,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。
“你害死月儿的孩子,那就拿你的孩子来赎罪,一命抵一命,不是很公平吗?”
“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我红着眼拼命摇头,努力想让他相信我。
昨天半夜,绯月从噩梦中惊醒,惊慌失措地跑到我面前跪下,哭得撕心裂肺,求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