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误解了我的状况,叹了口气:
“看样子,她的耳朵可能已经造成永久性的损伤,以后可能听不到声音了。”
贺徵之顿时惨白了脸。
他猛地抬起眼看向我,眼眶一瞬间发红。
即使导致我如今这副模样的元凶是他,但我还是软下了心来。
结婚多年,我对他的包容几乎已经成了习惯。
我刚要开口,解释我还能听得见,
一道满不在乎的声音救骤然在我耳边炸响:
“彻底聋了正好,早就不想伺候这个累赘了。”
我看着神色愧疚的贺徵之,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可他的下一句话,将我生生劈在了原地。
“省的我天天注意和她说话的音量,麻烦得要死。”
“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啊,不就是爆炸伤到耳朵了吗,娇气个没完了。”
娇气、麻烦。
我的嗓子顿时像是被胶水糊住,说不出话来。
可我的耳朵,是为他而伤的啊。
在工程队施工准备绕山而行的时候,
是贺徵之仗着投资人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