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,一意孤行要实践自己的爆破技术炸山,才会被落下来的泥埋住。
我身为测绘工程师,本可以早早离开。
可我担心贺徵之,所以在爆炸发生时,将他护在了身下,才会被伤了耳朵。
他那时心疼地每天给我换药,甚至为了不伤害到我的耳膜,去学了手语。
难道这一切,竟然都不是真心的吗?
我怔愣的间隙,贺徵之出去接了一个电话。
回来的时候,他神色焦急。
他向我比划的手语在说:
“工程队出了很紧急的问题,我需要回去看一下,等会回来接你。”
我一瞬不瞬地看着贺徵之的脸色,恍然他真是一个很好的演员。
如果我不知真相,我可能真的要对他说的话信以为真。
可偏偏我能听见,和他打电话的对象是阮心简,他放爆竹下意识护住的女人。
我也知道,是阮心简买了一套新的情趣内衣,邀请他去看。
贺徵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。
似是等不及了,贺徵之开始催促我。
心一阵阵地痛。
往常这个时候,我一定会因为不能接受贺徵之对别的女人优待而和他争吵。
可如今,当我看到他因为我耳聋而肆无忌惮的样子,突然觉得很无力。
注意到全程的医生蹙眉,想要提醒我,
却被我一下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