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意地撇撇嘴:
“一个聋子而已,有什么好在乎的,她又听不见。”
阮心简并没有让贺徵之把手收回。
临近过年,天气寒凉。
我打开车门,眼角余光看到贺徵之将阮心简的手抓在手心取暖。
依稀想起来,
很久以前,在我和贺徵之还在上学的时候,
他也是这样,先在我的手心哈一团气,然后紧紧包着我的手不放开。
任谁都不会想到,那时的少年,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。
3.
后座的阮心简戳了戳我的肩让我回头。
我被她长长的美甲戳得生疼。
阮心简委屈地看着我皱着的眉头,语气讥诮:
“耳朵聋了就是麻烦,叫她都要用劲,把人家的美甲都戳痛了啦~”
她的表情对着我,话语却在对着贺徵之。
贺徵之的脸色很冷,眉眼很柔和,他说:
“明天带你去做新的。”
“你不是喜欢新出的包吗,我马上让人给你送来,一会委屈你了。”
我不明所以。
只是见面前的二人顿时变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