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心简眼眶包了一包泪,好似马上要哭出来。
而贺徵之却温柔似水地看着我:
都怪昨天心简任性想看烟花没有提前和你说,才让你的耳朵又受伤了。
我今天带她来给你道歉。
贺徵之转头对着阮心简,面色冷得仿佛凝了一层霜。
“你把我刚刚教你的手语,对着寻寻比划一遍。”
阮心简的手语很标准:
茉寻姐姐,昨天是我不对,实在抱歉,对不起
一张一合的嘴唇却在昭示,她的真实想法:
“我的手语可是徵之哥哥牵着我的手一点一点教的哦~”
“人家笨笨,学了好久都学不会,徵之哥哥还生气地在床上惩罚了我好久,人家现在的腰都是酸的~”
“茉寻姐姐,徵之哥哥也会这样教你吗?”
“应该不会吧,毕竟你没有我年轻漂亮,他不讨厌你都是好的。”
原来两人所有不对劲的表情,都是为了在我面前做戏。
我定定看向贺徵之。
他面上表情毫无波动,依旧是凶凶的脸。
却暗自舔了舔后槽牙:
“现在还有力气在这挑衅,看来我昨天惩罚你还是不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