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一寸寸地发冷。
因为他们觉得我耳聋,所以当着我的面调情。
却偏偏是打着给我道歉的旗号。
我不知道这道歉,掺杂了几分贺徵之的真心,又为两人的暧昧增添了多少激情。
我只是觉得很累。
我闭上了眼,不去理睬两人的做戏。
贺徵之却生生将我叫醒:
从此以后我会照顾好你,我来当你的耳朵,你不要生气,好不好?
他的眼神无比的认真,我竟一时间看不出做戏的成分。
恍惚间让我想起来,他和我求婚的时候,
见我迟迟没有应声,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贺徵之将一个盒子递给我,是不久前阮心简“不小心”发到我手机上炫耀的珠宝。
价格十分高昂。
珠宝在车顶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,
我却下意识摸了摸手上的红绳。
上面一个铜色的小猪已经褪色,是他有段时间听说我很倒霉,特意去寺庙求的。
那时候我们刚毕业很穷,买不起像样的首饰。
所以对这枚赋予了特殊意义的红绳格外珍视。
后来我们做生意跃升了阶层,我也不曾改变。
这条手链,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很称你,快戴上去看看。
“手上的红绳都带了多少年了,天天跟个宝贝似地护着,也不嫌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