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该明白,你既然选择当妓子,我们之间的姻缘线就早断了。”
傅延修在劝我认清现实。
他知我自小性子就倔,只肯认婚书上的死理。
却不知,那一千八百多个屈辱夜,足够磨断我的棱角。
就像现在,即使心痛到窒息,我也只敢压着哽咽点头。
“不会和您闹,先前督军将我乱棍打走时,我便晓得您意思。”
“我不会再向您求名分了。”
傅延修陷入沉默。
缓了几秒,又展臂将我拉进怀里。
“等忙完婚礼我就去赎你,到时你在城外挑处宅子,你我依然可以做夫妻。”
他说罢翻身下床穿戴。
扫到我腿间血迹时,跟着嗤笑了一下。
“苏晚,你还真会讨好男人。”
“怎么还将窑场里的把戏学了来,你接客都快六年了,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处子呢?”
可我是因谁当了妓呢?
心像被人狠狠地攥,我痛到眼泪扑簌不停。
傅延修不知道。
他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