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不起来。
他们暴力脱下我的外衣,只留了一条短袖。
路过的人裹紧外套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。
“我可是白氏副总!你们怎么敢……”
保镖不为所动,“我们只听白总的吩咐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的身体被冻得僵硬,意识渐渐模糊。
保镖的看管松懈下来。
我踉跄着跑开。
我要去找我的父亲。
凭着一股执念,我跑回了医院。
太平间里没有。
我疯了一样找遍医院的每一个角落。
最后,我在一间亮着灯的房间外停下了脚步。
门上挂着“解剖室”的牌子。
透过门上的小窗,我看到了。
我的父亲,躺在冰冷的金属台上。
他的胸腔被剖开。
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他,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器械。
我撞开门冲了进去。
“住手!你们在对我的爸做什么!”
一个年长的医生被我吓了一跳。
“你是谁?请出去,这里是解剖室。”
“那是我爸!你们凭什么解剖他!”我咆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