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只要我安分,母亲便能在疗养院安享晚年。
然而我煲了汤去看望母亲时,正被保安拎着,赶出疗养院。
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护住母亲,怒喝。
“住手,你们这是干什么,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?”
保安却似笑非笑道:
“肖小姐,今时不同往日,还当您是沈太太呢?”
“若不是上头那位发话,我们又怎么可能找这种麻烦。”
是沈烬辞。
可为什么呢,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对我。
母亲的身体越来越虚弱,已经有些站不稳。
情急之下,我将母亲暂时安顿在附近一所医院里,疯了似的赶回家。
扯住管家的领子,声音嘶哑。
“沈烬辞呢,他在哪?”
管家指了指楼上。
“沈总在四楼。”
那里是止观堂,沈烬辞修行的地方,也是我不被允许进入的禁地。
门内,秦欢欢的笑声又娇又脆。
不顾管家阻拦,我推开门。
女人一丝不挂,正伏在佛龛前的蒲团上。
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