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打破了我和母亲这一刻的宁静。
“肖萌,你在哪。”
没来得及探究他略显焦急凌乱的语气,便听到秦欢欢娇媚的声音传来:
“沈总,你再分心,人家可要生气了!”
沈烬辞哄她,半晌才想起还在通话,不耐道。
“晚上回别墅,做你最拿手的醋鱼,欢欢想吃。”
秦欢欢来后,家中的厨师和佣人增添了一倍。
沈烬辞却仍命我亲自做。
我将鱼端上桌,秦欢欢说淡了,重新做。
味道太酸,重新做。
鱼肉太老,重新做。
到最后,沈烬辞直接掀了桌子。
“肖萌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你心里有气就直说,欢欢年纪小,你让让她。”
女人躲进他臂弯里,捂着嘴对我偷笑。
她那张和我相差无几的脸,比我年轻,比我伶俐,更比我能给沈烬辞带来新鲜感。
“还有,以后不许在疗养院过夜!”
听到最后的指令,我攥紧的指尖陷入掌心。
疗养院,是我这些年为数不多能寻到安全感的地方。
如今,却被他一句话判了禁令。
有的人明明不爱你了,却还不放过你。
有的人想离开,却又不能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