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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每次我提议要陪她一起去,她都以我心脏不好,不宜过度劳累为由,温柔地拒绝。
我放下手机,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台那捧开得正艳的雏菊。
“来,张嘴。”
姜以歌将一小块苹果喂到我的嘴边,眼神里带着一丝自豪和邀功。
“我猜你醒来看到这些花,肯定会喜欢的。”
我机械地张开嘴,将那块苹果吃了下去,甜得发腻。
“咚咚咚。”
门被敲响了。
姜以歌起身去开门,却在看到来人后险些条件反射关上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小男孩,怯生生地探出头。
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?”
姜以歌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丝慌乱和责备。
她迅速地将小男孩拉到门外,柔声哄了几句,便关上了门。
回来后,她立刻向我解释,眼神有些闪躲。
“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,估计是走错病房了。”
那个小男孩我认得,是蒋知桁的儿子,也是她的孩子。
我没有揭穿她的谎言,只是侧身躺下。
“我累了,想休息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