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心软,力道一次轻过一次,可白且知哪里肯罢休,他高声道:
“没吃饭吗?使劲打她才能长记性,才知道这个家的当家主母是谁。”
真是可笑,我是他八抬大轿,从正门抬进来的正房夫人,他却要我知道谁才是白府的当家主母。
那个与他无媒苟合,未婚已孕的丞相府嫡女谢珍珠吗?
我强撑着痛道:“白且知,你真贱,不仅你贱,谢珍珠更是贱,堂堂书香世家养出来的千金,竟也学那勾栏女子玩这种见不得人的刺激感。”
白且初被我激怒,亲自夺过小厮手里的棍杖,打在我身上,每一仗都足以让我的背部血肉模糊。
余光里,我看见谢珍珠倚靠在花廊里边吃甜瓜边笑得像只花蝴蝶。
等白且初罢了手,她才扶着腰弱柳扶风般走来假装劝道:“且知,云笙妹妹生气也是正常的,毕竟她才是你的妻子,不像我无名无份,我不如去死算了,免得在这里碍云笙妹妹的眼。”
她边说边捏着帕子往脸颊上靠,却一滴泪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