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,就是十八年。
我在乡下伺候公婆、照顾孩子,三十多岁看起来像五十岁。
关淑梅在城里风花雪月,谈情说爱,宛若十八。
我吃的所有苦,都变成了陆援朝送给关淑梅的养分。
那我算什么呢?
我该认命吗?
我认不了。
第二天,我振作精神直奔教育局。
“请问顶替别人上大学,怎么举报?”
5
从教育局出来,我怀着激动的心回了家,
刚进院子,隔壁蔡婶就着急地通知我。
“你们家少国晕倒了,陆长官刚把人送去医院,赶紧去看看吧!”
我吓坏了,转身往外跑。
不小心踩空,从台阶上滚下来,脚踝肿起硕大的包。
但我顾不上疼,瘸着腿赶去医院。
进了病房才发现,儿子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看连环画。
见到我,他撇了撇嘴,没好气道:
“怎么现在才来?昨晚跑哪儿去了?一整夜没回家。”
“不是我说,你一个农村妇女最大的价值就是照顾老公孩子,没事闹什么离家出走。”
“赶紧去给我炖碗鸡汤,要老母鸡,不然我可不会原谅你。”
我知道,这是他们父子串通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