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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放弃了治疗,医生告诉我不治疗的话就只剩三个月左右的时间。
原以为我会在某一晚悄无声息地死在地下室里,没想到还是被傅斯年知道了。
我看着眼前别扭但温柔的傅斯年,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。
傅斯年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头,到底没有躲开。
我勾起嘴角,许久没笑过的脸竟有些僵硬。
“要不要在我死之前和我睡一次?”
过去每次我晕倒,他都骂我恶心,为了博取同情不择手段。
好不容易对我心软的傅斯年到底还是被我说的话气到了。
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,呼吸也急促了许多,最终还是选择摔门离去。
我再忍不住地吐了口血在床上,浑身也痛得难受。
4.
一周后,傅斯年一脸喜气地走进了房门。
“心怡的骨髓配型和你匹配,她答应和你做骨髓移植了。”
我沉默了许久,还是开口向文心怡道了谢。
不管怎么样,我都是要感谢她愿意救我一命。
我帮她一次,她救我一次。
三年前的事情就此互相抵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