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柏同根,我伴你爱恨同归谢羽嫣丹尼尔小说结局
  • 松柏同根,我伴你爱恨同归谢羽嫣丹尼尔小说结局
  • 分类:其他类型
  • 作者:佚名
  • 更新:2025-07-01 23:13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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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精神病院的头号危险分子,每天都要接受电击治疗。
双胞胎弟弟心疼我,次次都视频连线,给我唱歌。
可这天,刚接通视频,他的手机就被踢飞。
我看到弟弟被绑在手术台上,他的新婚妻子挽着个黑皮男人站在旁边,满脸冷漠:
“丹尼尔想体验一下当白马王子的感觉,听说换血能够改变肤色。”
“刚好你长得够白,就用你的血好了,别人的我怕不干净。”
弟弟哭着说自己有凝血障碍,求他们放过自己。
可那些人根本不听,为了快速取血,他们在他身上划了49刀。
接满整整一盆后,把他独自丢在手术室。
弟弟浑身抽搐不止,血尽而亡。
我当场暴起,反手把院长摁到电椅上,抢过手机给我爸打电话:
“立刻接我出院,我要让那些畜生给我弟弟陪葬!”
……
我站在冰冷的太平间里,注视着弟弟早已僵硬的尸体。
父亲一瘸一拐地走进来,憔悴异常的脸上满是淤青。
他原本乌黑的头发,如今却因为伤心过度而变得花白。
我看向他,语气冰冷:
“你还是没有听我的话,自己去找谢羽嫣了,是么?”
谢羽嫣,就是弟弟的新婚妻子。
被我看穿一切,父亲眼中闪过恐惧和慌乱,随后挫败地垂下头。
两个小时前,他冲去谢羽嫣的公司讨说法。
没想到居然撞见谢羽嫣和黑皮男在地下车库玩车震。
父亲愤怒地告诉她,弟弟因为凝血障碍,已经失血过多而死。
谢羽嫣刚要起身,丹尼尔却丢出一张伪造的体检报告:
“老头儿,你是把谢总当傻子吗?幸好我早就让人沈寒柏做过检查,他根本没有凝血障碍。”
“不就是放点儿血而已,每年献血的人那么多,也没听谁死了,你少在这里撒谎骗人了。”
他轻飘飘地把报告丢在父亲脚下,一边毫不害臊地在谢羽嫣身上揉搓。
父亲气得想杀人,疯狂吼道:
“我自己的儿子什么体质,我会不了解吗?这报告分明就是假的!”
“你们在小柏身上划了那么多刀,害他血尽而亡,还有脸当着我的面干这种不要脸的事,你们还是不是人?!”
谢羽嫣

《松柏同根,我伴你爱恨同归谢羽嫣丹尼尔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
我是精神病院的头号危险分子,每天都要接受电击治疗。
双胞胎弟弟心疼我,次次都视频连线,给我唱歌。
可这天,刚接通视频,他的手机就被踢飞。
我看到弟弟被绑在手术台上,他的新婚妻子挽着个黑皮男人站在旁边,满脸冷漠:
“丹尼尔想体验一下当白马王子的感觉,听说换血能够改变肤色。”
“刚好你长得够白,就用你的血好了,别人的我怕不干净。”
弟弟哭着说自己有凝血障碍,求他们放过自己。
可那些人根本不听,为了快速取血,他们在他身上划了49刀。
接满整整一盆后,把他独自丢在手术室。
弟弟浑身抽搐不止,血尽而亡。
我当场暴起,反手把院长摁到电椅上,抢过手机给我爸打电话:
“立刻接我出院,我要让那些畜生给我弟弟陪葬!”
……
我站在冰冷的太平间里,注视着弟弟早已僵硬的尸体。
父亲一瘸一拐地走进来,憔悴异常的脸上满是淤青。
他原本乌黑的头发,如今却因为伤心过度而变得花白。
我看向他,语气冰冷:
“你还是没有听我的话,自己去找谢羽嫣了,是么?”
谢羽嫣,就是弟弟的新婚妻子。
被我看穿一切,父亲眼中闪过恐惧和慌乱,随后挫败地垂下头。
两个小时前,他冲去谢羽嫣的公司讨说法。
没想到居然撞见谢羽嫣和黑皮男在地下车库玩车震。
父亲愤怒地告诉她,弟弟因为凝血障碍,已经失血过多而死。
谢羽嫣刚要起身,丹尼尔却丢出一张伪造的体检报告:
“老头儿,你是把谢总当傻子吗?幸好我早就让人沈寒柏做过检查,他根本没有凝血障碍。”
“不就是放点儿血而已,每年献血的人那么多,也没听谁死了,你少在这里撒谎骗人了。”
他轻飘飘地把报告丢在父亲脚下,一边毫不害臊地在谢羽嫣身上揉搓。
父亲气得想杀人,疯狂吼道:
“我自己的儿子什么体质,我会不了解吗?这报告分明就是假的!”
“你们在小柏身上划了那么多刀,害他血尽而亡,还有脸当着我的面干这种不要脸的事,你们还是不是人?!”
谢羽嫣正爽得不能自已,三番两次被打扰,不满地呵斥道:
“行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,这都是沈寒柏为了争宠,故意让你来跟我卖惨的把戏!”
“你把这样不堪的儿子入赘给我,我没跟他离婚就不错了,还好意思用假死来讹人?赶紧滚,我和丹尼尔还要去吃烛光晚餐!”
司机和保镖对父亲拳打脚踢,车子硬生生地从他右腿碾过。
对于这个结果,我毫不意外。
能够那样残忍对待自己新婚丈夫的人,还指望她会有良心吗?
我叫沈寒松,不同于弟弟沈寒柏的善良乖巧,我是天生的怪物和嗜血分子。
那年,隔壁大婶见父亲加班不在,强行把帅气的弟弟拽进她家,要帮他洗澡,被刚回来的我撞见。
我趁她脱衣服的功夫,把弟弟拽出门,自己走进了浴室。
父亲和警方赶到时,惊恐地发现女人浑身是血的躺在浴缸里。
而我拿着菜刀蹲在旁边,一边哼着弟弟总唱给我的歌,一边满脸是血地剁着她的手。
我就这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,成为那里的头号危险分子,每天都要接受十几次电击,来压制体内躁动嗜血的情绪。
弟弟心疼我,他总是偷偷去学很多歌,然后打来视频唱给我听。
好像这样,就能陪在我身边。
这一唱,就是十年,哪怕他结婚了也没有中断过。
谢羽嫣给父亲打来电话,语气不耐:
“沈寒柏是不是跟你在一起?他为什么不接电话?屁大点事也要跑回家告状,真是小题大做。”
“丹尼尔胃不舒服,身边不能没有人伺候,外人我不放心,我给沈寒柏十五分钟,让他赶紧滚回来照顾丹尼尔,不然小心我离婚!”
父亲满脸怒容,刚要破口大骂,就被我把手机抢走。
我静静开口:
“知道了,我马上回去。”
谢羽嫣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,挂断电话。
我摸向弟弟冰凉干枯的嘴唇,和那些狰狞外翻的伤口。
蠢小子,哥哥从没告诉你。
其实电击并不能治好我,你的歌声才是安抚我情绪的良药。
可你看你娶了个什么样的人渣?
她夺走了你的命,也抢走了我的药。
既然这样,我就只能大开杀戒了。
临走时,父亲突然拉住我,语气急切:
“寒松,谢羽嫣他们就是畜生,爸爸已经失去了你弟弟,不能再失去你了……”
我和他对视片刻,静静开口:
“爸,你知道的,我不是弟弟。”
父亲明白我的意思,终究还是松开了手。
我知道,他怕我像弟弟一样出事,才会不听我的话,自己去找谢羽嫣讨公道。
可或许是同样的脸让他一时忘记,我不是乖孩子沈寒柏,我是疯子沈寒松。
该小心的,是别人。
刚走进谢家别墅的大门,就看见谢羽嫣正在给丹尼尔戴男款钻石项链。
见到我,丹尼尔冷嘲热讽道:
“谢总,我说什么来着?那个老不死的就是在撒谎,沈先生明明就活的好好的,估计是想趁机讹钱吧?幸好咱们戳穿了他的诡计。”
“可惜啊沈先生,谢总心疼我胃不舒服,刚刚花十个亿给我拍下这条项链,没有闲钱打发叫花子了诶。”
他炫耀般地抚摸着脖颈上的项链,上面的每一颗钻石都有鸽子蛋大。
“对了,你那盆的血被我倒进了下水道,谢总说了,还是喜欢我黑亮的肤色。”
“而且我胃不舒服,万一输了什么脏血,吐得更厉害就不好了。”
他们放干了我弟弟的血,现在跟我说倒了?
好,非常好。
我看向谢羽嫣,她的眼神有些不自在,施舍般地往我脚下丢来一枚钻指:
“行了,别这么看我,好像给你委屈受了似的,这枚钻戒给你,算是那天对你放血的补偿。”
“大热天的你穿长袖长裤干嘛?真是脑子有病,既然回来了,就好好伺候丹尼尔,他要是有一点不舒服,我绝不放过你。”
不用接受电击的时候,我也会看看电视和杂志。
这戒指不过是那条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的赠品。
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他们就是这样让我弟弟像佣人一样伺候小三,然后用廉价的赠品打发他的吗?
我没有捡起戒指,而是直接踩了上去,面无表情地碾了又碾。
很快,那小的可怜的钻石就在我脚下变为变成粉末。
我嘲讽地看着谢羽嫣:
“原来连钻石都不是,只是塑料啊。”
谢羽嫣脸色一变,顿时有些尴尬,刚要开口解释,丹尼尔立马说道:
“啊呀,沈先生你别生气嘛,是我和谢总打赌,想看看你能不能分辨的出钻石和塑料而已。”
“这样吧,我把项链送你做补偿好不好?”
他摘下项链就要往我手里塞,我才挣脱了一下,丹尼尔就尖叫着朝身后倒去。
谢羽嫣眼疾手快地扶住他,转头对我怒道:
“沈寒柏,你发什么疯?丹尼尔胃疼,你怎么能对病人动手?!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?!”
“就算我是故意给你塑料戒指又怎么样?你先是用凝血障碍骗我,又联合你爸用假死的手段卖惨争宠,也配戴钻石?给你塑料的我都嫌浪费!”
“快给丹尼尔道歉,然后立马去给他做营养餐!”
丹尼尔赶紧委屈道:
“算了沈总,我知道沈先生嫉妒你宠爱我,他心情已经很不好了,咱们就别让他劳累了吧。”
“其实我现在也不饿,就是感觉生病之后,皮肤变差了好多,心情也不好,我听过一个传说,只要用帅哥的血沐浴,就能滋养皮肤,沈先生长得这么帅,不如……”
用血沐浴?
真让人兴奋啊。
如果他没有害死我弟弟,我们没准还能在精神病院做朋友呢。
我笑了笑,一字一顿道:
“没问题,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“我还要上次那几个人帮我取血。”
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点头,谢羽嫣愣了下,下意识问: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们的技术好,既然要放血,我不想太疼,夫妻一场,你应该不会拒绝吧?”
大概想到弟弟身上那些刀痕,谢羽嫣缓和了脸色,叫来了那几个黑皮医生,他们都是丹尼尔的朋友。
其中一个嘿嘿笑道:
“幸好谢总把我们叫来了,刚才在外面吃饭的时候,听人说城北精神病院的头号危险分子被接出来了,我们那破小区一点都不安全,万一遇见多吓人啊。”
“谢总这别墅安保系统那么好,什么精神病也进不来啊,哈哈哈哈……”
我兴奋地在心里数人头。
真好,人齐了呢。
他们怕我乱叫,把我拖进了地下室。
谢羽嫣不忘警告我:
“沈寒柏,你最好别耍花招,更别想着逃跑,你差点害丹尼尔受伤,就该为他做出补偿!”
我乖巧地点头,我不跑,希望你们也别跑。
谢羽嫣转身离开,没有看见其中领头的那个黑皮男,盯着我脖子的眼神无比怪异。
其他几人一边掏出手术刀,一边淫笑着逼近我:
“小白脸,听说是你主动要求我们给你取血啊,上次不还哭着喊着让我们滚吗?是不是看上兄弟们了?华国男人还真他吗的贱啊!”
“看来上次放的血还是太少了,你还敢跑回来和我们丹尼尔抢谢总?刚刚丹尼尔特意嘱咐了,这次除了要放你的血,还要划烂你的脸,并且让我们玩儿烂你,回头拍点照片,好让谢总知道,你就是个鸭子!”
“还不赶紧躺好?等着你爹我伺候你呢?也好,老子也想尝尝浴血奋战的滋味儿,先给你几刀再说!”
说着,他手中的刀就朝我身上划来。
我猛地攥住他的手腕,刀尖离我的脸只有一厘米,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男人愣了下,用力往前送刀子,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。
下一秒,所有人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,随后整个地下室响起男人的惨叫和咒骂:
“吗的,死鸭子你敢动我?真是给脸不要脸,信不信老子把你先奸后杀?!”
话还没说完,手中的刀子就被我夺下,直接捅进他嘴里。
其他人本来还在笑话男人,直到刀尖从男人的后脑勺窜出,鲜血喷了身后人一脸。
地下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
我嫌弃地擦擦脖颈上的血,那个领头的男人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,指着我,用不甚流利地华语大吼:
“你的脖子!上次我不小心割到了动脉!那么长的时间,那样的出血量,你不可能还活着!”
“沈寒柏,你到底是人是鬼?!”
我朝他露出阴森森地笑容:
“这个问题,等你死了,留着去问阎王吧。”
话落,一刀封喉。
其他人彻底傻了,有人壮着胆子吼道:
“兄弟们,别怕,他就是个瘦弱的菜鸡,咱们上都能给他上死,还怕他不成?丹尼尔说了,弄死他,每人五百万!上啊!”
巨大的利益面前,那些人恶向胆边生,纷纷举着刀向我走来。
可我说过,我是天生的怪物和嗜血分子。
五岁那年,我就能单手捏碎父亲的铁核桃。
十岁那年,我只用一拳就撂倒了地下拳王,眼前这些人,又算什么?
是你们害死了我弟弟,夺走了唯一能压制我的药。
我再也听不到那样好听的歌声,听不见弟弟温柔的关心,那就不要怪我又变成野兽。
整个地下室鬼哭狼嚎一片,最后只有鲜血滴在铁桶时发出的嗒嗒声。
弟弟说过,谢家别墅的建造材料用的都是最好的。
地下室不但非常隔音,点把火都烧不到外面。
我拎着整盆鲜血出现在卧室时,谢羽嫣愣了下,厌恶地看着我满身的血:
“怎么弄得浑身都是啊,也不知道洗干净再上来,恶心死了,丹尼尔要是做噩梦怎么办?他的朋友们呢?”
我摸了把脸上的血,故作虚弱和可怜道:
“他们还有事,就先走了,丹尼尔有胃病,我着急亲自照顾他呀。”
丹尼尔热情地迎上来:
“哎呀,沈先生太客气了,你愿意放血给我泡澡已经很辛苦了,怎么好让你伺候我呢?快给我吧。”
他将桶接过去时,故意凑到我耳边,声音怨毒:
“沈寒柏,放了这么多血都没死,你还真是命大啊。”
“你少故意在这装贤惠,我的朋友们很快就会把玩儿你的视频和照片发给我,等我给谢总看了,她一定会跟你这个烂货离婚!”
听我这么说,谢羽嫣的脸色缓和了些:
“小柏,你有心了,戒指的事是我不好,回头我给你补一个真的。”
“丹尼尔的爸爸今天要来看望他,等会儿就到,你快去收拾收拾吧。”
我乖巧地转身离开。
那些人骨骼被烧成灰烬时,发出的噼啪声,虽然没有弟弟的歌声动听。
但他们的血肉在火焰中散发出烤肉的气息。
啊~实在是,太诱人了。
丹尼尔的父亲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黑皮男,浑身散发出难闻的味道。
饭桌上,丹尼尔突然意味深长地对我笑道:
“沈先生,我爸爸今天走路走的太久,脚都酸了,不舒缓一下会睡不着觉。”
“以前我都会帮爸爸按摩,但我还要去泡澡,血放久了会干的,你那么贤惠能干,不介意帮我尽尽孝心吧?”
他不动声色地和她父亲交换了个眼神。
从刚刚起我就发现,那个大腹便便,浑身散发令人作呕气息的中年黑皮男,一直朝我露出猥琐下流的眼神。
看来丹尼尔是没收到他朋友们给的照片,所以派他父亲来糟蹋我了。
见我不说话,谢羽嫣立刻不满道:
“沈寒柏,丹尼尔的父亲就等同于我爸爸,你作为我的丈夫,孝敬孝敬长辈怎么了?”
“好好去给老人家按摩,等他睡着了你再出来。”
说完,她就挽着丹尼尔上楼了。
果然,一进屋,老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抱住我,肥厚的嘴不断在我耳边喷出臭气:
“小美男,想死我了,上次我喝了太多酒,这才让你跑掉了,今天我可留足了精神力气,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!”
“我劝你最好乖乖的伺候我,等会儿再让我的小丹尼尔带着谢总来抓个奸,不然别怪我又让你吃耳光!”
我愣了下,视线落在他左手上造型特别的戒指上。
想起前段时间和弟弟视频时,他右脸红肿,泛着血丝。
我问他怎么回事,弟弟怕我担心,不肯说,眼里却满是屈辱和委屈。
可我记得很清楚,当时他脸上的巴掌印里,隐约可见戒指的形状,就是这个没错!
原来他不是第一次来谢家,也不是第一次想侵犯弟弟。
我攀上他的脖子,露出恶魔般的微笑:
“亲爱的,不如我们去洗个鸳鸯浴吧?很刺激的~”
有句话说得真好,来得早不如来得巧。
是吧?
半个小时后,我欣赏地看着浴缸里,失去了四肢,像个黑色大口袋的‘艺术品’,嘴里还塞着某个肮脏的部位。
既然脚酸,那砍掉不就好了吗?
反正他的手只会打人耳光,留着也是废物。
现在,他可以彻底睡个好觉了。
没一会儿,丹尼尔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:
“沈先生,我和谢总来给你和爸爸送夜宵了,麻烦开开门好吗?”
我刚打开门,丹尼尔就推开我,满脸兴奋地冲了进来。
谢羽嫣难得对我温柔:
“小柏,辛苦你了。”
发现我穿戴整齐,床上空无一人,床单被子全没动过后,丹尼尔顿时面露失望。
然后一脸委屈地看着我:
“沈先生,怎么就你一个人?我爸爸呢?是不是你不愿意给他按摩,嫌弃他,把他赶走了?!”
“谢总,我从来没想过和沈先生争,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好,可他怎么能这么狠心,大半夜的把我爸爸出门呢?万一他遇到危险怎么办?”
“算了,既然我们父子这么让人讨厌,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,只是我的胃突然好疼……”
谢羽嫣立马心疼了,抬手把滚烫的牛奶泼了我一身:
“沈寒柏,你太过分了,深夜赶走客人,这就是你的教养吗?”
“丹尼尔都被你气得犯胃病了,还不跪下道歉!”
把小三堂而皇之接进家里,让丈夫像奴隶一样伺候他,还把丈夫送给小三的父亲侮辱。
你们,就是这么欺负我弟弟的?
狂躁和愤怒在胸膛升腾,灼的人几乎喘不过气。
丹尼尔不屑地玩儿着手机,却突然愣住。
他像是想起什么,缓缓看向我的胳膊。
片刻后,丹尼尔脸色惨白指着我,结巴道:
“你、你不是沈寒柏……你没有……”
我垂眸看了一眼,刚刚据那头死肥猪的时候太热,把袖子撸上去了。
“被发现了啊……”
我朝他们缓缓绽放出一个冰冷的笑容:
“欢迎来到地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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