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用,那晚谢珍珠把房间砸了个稀巴烂,和白且知大吵了一架。
白且知怒气冲冲踹开我的房门时,脸上还挂着彩。
我故作惊讶:“哟,是谁那么大胆竟敢伤了探花郎。”
白且知跨步走到我面前,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,像拎小鸡一样将我拎起。
“阮云笙,当初是你爹挟恩图报哭着求着让我娶你,我才勉强答应的,现在我已经如约娶了你了,你到底还想怎样?”
“你非得把珍珠气到,你才满意是吧。”
我拍打着他的手,艰难开口:“你和谢珍珠无媒苟合,不知廉耻,我说的有一点不对吗?”
“你放不下我,又舍不得谢珍珠,真正下贱的是你。”
他狠狠把我扔在地上,而后像疯狗一样撕扯我身上的衣衫:“说到底不就是想要我睡你吗?好,我今天就成全你。”
我奋力挣扎着,但到底力量悬殊,胸前的衣衫一瞬间被拉开,他掀开我的裙摆,头顶的房梁像摇曳的树晃得我眼花缭乱。
我死死咬着他的肩头,他却纹丝不动,始终不肯放过我。
“白且知,你不能这样对我,我不要,我不要,你起开。”
“对,你想想谢珍珠,谢珍珠要是知道了,会怎么想。”